符媛儿一愣，没想到妈妈会这么说。

开车途中，严妍忽然问道：“程子同，上次听说你快破产了，情况怎么样了？”

毕竟这里是医院，声音太大只会让自己出糗。

“现在的他还需要我拖吗，他已经垮得只剩下半堵围墙。”程奕鸣狞笑，“不如让我来助一臂之力，让这半堵围墙也倒掉。”

三人齐刷刷朝产房看去，都好想进去看个究竟。

“你闭嘴！”

“那时候他的生活里还没有你呢……”于翎飞笑了笑，“我们两所大学举行辩论赛，他是正方二辩，我是反方四辩。”

“老大不下班，我哪里敢走。”

“感谢？费用？”

又过了一会儿，脚步声再次在屋内响起，但是是穿过客厅，离开了公寓。

他眼底的焦急那么清晰。

“我的意思是，你不用担心，你对穆司神不感兴趣。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于翎飞的脸都绿了，她正准备转开身子，这时，治疗室的门忽然打开。

程子同听出来了，但他不太明白她生气的点在哪里，“他是我的助理，自然听我吩咐办事。”

灯光下，她瞧见他眼里的倒影，只有她一个人……可也曾有那样的时刻，他眼里只倒映出于翎飞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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